仇,只会使两百年刘家走向灭亡!”他这一怒三分惶恐七分丧子,唯一的儿子就这么死了,做父亲的又何尝不悲、何尝不怒,但他首先是一家之主、其次才是为人之父,必须瞻前顾后而不能逞一腔孤勇。 场中众人陷入沉默,唯有女子的抽泣与几声低低的叹息。 “好一个无能为力!丧子之仇都能忍,平南王果真不是浪得虚名!”正在此时,刘府议事厅外走进一人,来人抚掌大笑,身着黑白道袍,手握三尺拂尘,仙气邈邈,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