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没有压力。 只见几枚毫针落下,原本呼吸细弱的老者,渐渐变的有力许多,虽然还未彻底醒过来,但基本算是脱离了危险。 看到这景象,苏铁也长舒了口气,不过手中毫针依旧没有停歇,而是继续飞速刺入老人几处关键穴位。 与此同时,病房外的众人,早已是议论纷纷。 “你们说,那姓苏的小子,到底能不能治好刘教授的父亲,怎么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