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了,那些钱币,可是他准备的,又是他提出让那姓苏的小子先挑,说不定那枚徐天启早就做好了标记。” “不会吧?”廖晨儒不由愣了愣。 他忽然发现,对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否则一个外行,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便挑到如此珍宝。 最关键的是,当时苏铁的表现,明显就不是外行,而是一个对古钱币有极深了解的行家。 一个医生,以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