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现在该履行赌约,送我一份机缘了吧?” 阿叮脸色很难看,像是有人欠着她钱不还一样,直勾勾地盯着陈飞宇,如果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估计她已经把陈飞宇给千刀万剐了。 “你究竟把大鼎藏在了哪里,为什么我跟大鼎的联系被隔断了?” 阿叮冷冷地质问,她可是大鼎的器灵,这种和大鼎失去联系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碰到。 陈飞宇的笑意越发明显,又重复了一遍:“在询问大鼎的下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