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打算要离开了。 他并没有因为收获了琉璃的感激,而留下来趁热打铁,借机近水楼台先得月。 因为他清楚,虽然今天自己看似和琉璃相谈甚欢,不但谈论了道佛两教,而且还治疗了琉璃的伤势,但实际上,琉璃从骨子里就一直透漏着一股疏离感,不,准确的说,是一种飘渺不定的感觉。 换句话说,琉璃虽然没有出家,但是她的心却不在红尘,对红尘中的种种,都有种随意的感觉。 “看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