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轻笑一声,有样学样,同样灌了一口,笑道:“好酒量。” 在茶馆内,两人显得特别怪异。 裴枫喝了口酒,眼睛也明亮了许多,笑道:“还有一个问题,当时在文湖山上,面对宫正天等人的围攻,你是怎么将他们杀死的?宫正天我知道,听说他衰老的不成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是死于你的‘裂地剑’之下。” “你想知道的话,又有何难?”陈飞宇便将文湖山的事情说了一遍。 裴枫一边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