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贤,你这样我没办法睡。” “习惯就好了。” 那晚宗政贤就是用这么一句话打发的叶安袭,也真是应了这句话,她还真的习惯了他的睡眠方式,前几天几乎一动不动睡得僵硬,可最近几天,清晨起来,叶安袭几乎都是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有的时候手还紧紧缠着他结实的腰。 宗政贤一直没有什么越轨的举动,虽然叶安袭经常感觉的到有个东西顶着自己。 从电子秤上下来,叶安袭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