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恩。” “什么酒?”宗政贤低沉的声音中隐含着怒意,犹如暴风雨前的平静。 “清酒。” “多少?” “不多。”她如实回答,确实不多,再喝几杯,对千杯不醉的她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多是多少?” 叶安袭蹙起眉头,食指轻柔着太阳穴,喝酒没有让她头痛,但是面对宗政贤纠杂不清的质问,她却招架得有些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