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我匆匆洗漱整理一番,牛奶面包什么的都没顾得上吃,上街拦了个的,直奔云菲菲的学校。 云菲菲不是学生――事实上,她是长川一所省重点的老师。 世界上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很多大学毕业生不一定能进的学校,一个高中刚读完的女孩子就能去――当然,如果把权力跟金钱的巨大推力考虑进来的话,事情也是完全可以说清楚的。因为这两样东西正好是她家里有富余的。 云菲菲坚持说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