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应该悬崖勒马了。后来几天,我尝试改变,开始洗心革面,修身养性,安静地等待――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或者说在盼望什么。 我接到苏静威的一个电话。 “不知道应不应该跟你说这个――”苏静威犹豫再三,让我小小地鄙视了他一下,不说你打这电话来干嘛的?不过他后边的话让我心情复杂起来。“我看见伊琳了。”他说。 “伊琳?什么时候?”我有点着急,琳子的事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