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尸体,有点困难了。 我把琴弦扔了,然后搔了搔脑门,我在想究竟改用什么方法再度出手。 当然,方法还有很多,我可以狠踹他的脑袋,还可以跳起身来猛踩他的肚子―――呃,说实话,那个太暴力太血腥了点,我在思想上有点抗拒。 刘从军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很轻微,但是他在发声,可以肯定。他按紧了自己的脖子,努力挣扎出声音,他好象提到一个人。 这个人,听上去有点熟。我停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