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个迷信的宿命论推敲得太清楚,就看见了周书记——嗯,不对,不是看见,是听见,是感觉。 上官仪推着我的轮椅,在走道上转了两个弯,好象进入了一个有很多人的大房间,然后停下来。“就这里。”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 我把脸缓缓地转动一周,支起耳朵来分辨这个空间里的声息。看不到还有谁在,感觉上人应该不少,就是不知道正神是否抵达。 “周书记呢?”我说,“来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