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着客厅的屋顶,手指在键盘上漫无目的地轻轻敲打,我把这个毫无意义的动作重复了很多遍。 “既然何总门清,!”过了一会儿,我慢条斯理地说:“你又那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现在想的什么吧!” “不知道!”何继志很干脆地回答:“所以,我想问问沈处,你现在活着是图个啥!” “我们的人分析过你!”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象要从我眼睛里寻觅什么答案一样:“可是你沈处到底喜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