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又开始拖曳地上的任小天,我倚在椅子上,手支下颌,侧过脸去冷冷地瞧着他。 任公子再也支撑不下,他已经非常清楚这种冷峻将对他造成什么级别的伤害,我看见他流汗了,汗出如豆,从额头上大颗大颗地往下滴,被拖过我的身边时,他终于冲我喊叫起來。 “不用玩得这么过分吧!”他看着我,有点语无伦次:“是不是一定要弄到你死我活才行,你真沒想过会给自己带來麻烦!” 我保持着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