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她坐在以前任小天那个位置上,跟我遥遥相峙,横眉冷对,不动如山,任凭我说下大天,她的态度永远只有两个字:反对,这样的状况下,会议已经成为例行公事,其他常委们一进会议室就开始打瞌睡,然后表决的时候醒來,看看我们俩,究竟谁的声音更大,以决定他们的投票方向。 事实上为了折服对手,我已经动用到自己的全部iq或者说eq,甚至力量,在某次相持不下的争论中,我不顾体面,亲手把苏静美从会场里端出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