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只雪白的猫,人也如猫一般懒洋洋靠在凉亭里的廊柱上。她尚未及笄,长相并不是绝色。却胜在绝无仅有的气度风华,便如天上的明月冷而傲。但凡她一出现,你的眼睛便只能看见她。 众女明显的恭维并没能入了她的心,只有一下没一下挠着怀里白猫的颈间长毛,唇角却掀起一丝冷笑。 纤长的手指捧起茶盏,水眸缓缓扫过身旁那个空位,眸中寒光一闪。 此刻,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