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如墨,夜行的飞鸟从头上掠过,脚爪上闪烁着腐肉的磷光。 他甲胄破碎,肩头染血,策马狂奔在干裂的大地上。身后是数不清的漆黑战甲,如同纷涌的潮水,就这么铺天盖地的压了上来。 四周都是黑的,没有一点光,海风从遥远的东方吹来,带着潮湿的腥气,贪婪的吸气,嗓子却仍旧是火烧火燎的疼。 向东,一直向东,蹄声如战鼓,催促着他的血脉,一下一下的跳跃着。 突然,毫无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