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还有几只开膛破肚被洗涮的干干净净的田蛙放在一边,没有烤,还是生的。 一切都很平常,只除了一点。 他还活着。 他竟然还活着! 他清楚的记得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发生了什么,就是眼前的这个少女,眼神冰冷手段狠辣,双膝狠狠的砸在他的胸口,使他胸腹重伤,鲜血狂喷,紧随其后,她又用匕首刺穿了他的琵琶骨,那种刺骨的疼,让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头皮发麻。 陷入黑暗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