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没有,只有一根手指,一点凹陷,永远地定格在了那里。 “说不出,道不明,千言万语,又怎能描绘出你风姿的万一; 不能言,不能声,三言两语,亦岂能道尽我心中绵绵情思。” “痴情至此痴情至死!” 莫玄看着眼前这一幕,恍惚间似可看到,一个遍植情花于深谷,只能将感情寄托于无尽的虚空与幻觉的男子;一个呕心沥血,把心目中最美好的景象,永远地留在了石碑上的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