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目瞪口呆,原来他刚才慌乱间左手竟是按在了常美琴的奶孑上。他这个样子,不但不像是个受害者,反而更像是一个痴汉。 “呃,不好意思,”他尴尬地收回手,并试图解释,“我不是故意的,硬梆梆的我还以为是胸口。” “……,去死!” “我靠!你不讲信用!你说过不杀我的!” “去死!去死!去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