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是真,不肯涉险更是真!若还有情,便不该撒手不管!” 静了片刻,燕孤鸣缓道:“特意回来告诉这些,无非是想让分担她的愧疚。”他侧过头,冷峻坚毅的轮廓黑夜中形成一道剪影。 “可是叶淮山,这世间,不是所有都如同她一样纯粹。而且这份愧疚,到底该算谁的头上,都清楚。还有……” 还有…… “她的恩情,浪刚刚已经还了。” 说罢,燕孤鸣纵身离去。他走进漆黑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