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肯定不是那种高手,所以鲍丰游刃有余地放掉了左手,右手单手一抡,这百余斤的铁镗像是大锤一样直接将这杆长枪磕飞。 “好贼子!” 鲍丰这才有时间看向这偷袭之人,只见他面色肃穆,面颊上带着几处陈年伤疤,手上也是有一层厚厚的老茧,一看就是经年练武之人。 “你是何人!” 鲍丰看这人似乎也像是个将领,不由得喝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