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如捣蒜后,泪流满面地看向了冯习,满眼的真诚。 “唉。汉奴……哦不,弥助啊,曾经有一位说过,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冯习俯下身来,拍了拍弥助的肩头,看起来无比亲密,但是他口中的话语却让弥助心如死灰。 “大都督,我……” “到头来,果然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就是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