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伤势,或是因为精神的折磨,最后只剩下了我。” 说着,他慢慢低下头:“或许我什么时候已经疯了也说不定,只是症状稍微好一些。” 晌久,安提才说道:“你要我去矿坑深处做什么?” 萨芬伸手擦了擦脸,也不知道是想拂去什么东西:“我在逃离深处的时候丢了东西,是一个银质的吊坠,我希望你能帮我拿回来。我或许已经出不去了,但我至少想带着那个东西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