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我只是来找些人。”安提回道。 守墓人只是跪在地上,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身躯微微颤抖。 “早点挖个墓把自己埋了吧,也省得你继续神神叨叨。”随口留下一句话,安提从他身边经过。 他走向了远处大桥。 真正看到的时候才知道当初光教教宗做得有多么夸张,一片巨大的裂谷几乎将东南两部分彻底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