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模糊。 粗制的皮球变成了黑白的足球,抬起头,他好像正在自己小时候某场青少年比赛中。 自己拿球,外公直接在场边鼓起掌,老人家深知小安提的水平,在前场拿球随时都会制造机会,同龄的孩子在小安提面前跟木桩没什么区别。 安提却是还没有开始盘带,而是有些呆愣地转头看向场边。 坐在外公身边的,是沉默的异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