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新丰城中,几多欢喜几多忧愁。 被录取者,弹冠相庆,欢呼雀跃,他们的家长更夸张,马上就呼朋唤友,准备摆酒宴庆祝。 而落选者,自是踌躇叹息,自怨自艾。 但有了刘进和张越‘不弃’士人的先例,倒是没有人埋怨了。 只是,自怨自艾和颓废的情绪变得更加浓郁。 压抑和抑郁的气息,充斥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