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张越立刻迎上前去。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几个俘虏的模样。 肤白、深鼻、高目,但浑身恶臭,衣衫褴褛。 而且,非常凶狠。 哪怕被捆绑起来,也挣扎不休,嘴里嘟囔着莫名的语言。 不似主流的匈奴语系或者东胡语系。 这让张越不由得凝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