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书意身体一僵。 握住书包肩带的手用了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她心里慌的不行。 努力的朝前垮了一步。 继续洗脑,“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她才刚跨出脚步。 那人嗓音又大了几分,“前面那个,穿小碎花裙,扎马尾的的,没听见我喊你吗?” 自我洗脑终于破功。 阮书意抓住肩带的手加重了力气,再害怕也不敢随便走掉,她看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