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关长生也,难道扒皮兄见过其他冒充某家的人。”关羽两条豆虫一样的眉毛一挑,说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见长生兄与在下相识的一位朋友长得很是相似罢了。”我那朋友是汗血关羽,红脸的。 “原来如此,扒皮兄,此刻可不是说话的时候,咱们先将这几个人收拾掉再畅谈一番吧。”关羽习惯性的一捋胡子,抡起沙包打的拳头就要开打。 “好,先解决了这些人,咱们再细谈。”摸摸这白脸关羽的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