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容……

“你想开了？”

他看了看罗牧，又看了看顾倾寒，忽然明白了刚才他们的谈话是什么意思。

他跟顾倾寒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情。

因此，他第一时间并没有看出顾倾寒脸上那已经消失不见的愁容。

直到顾倾寒刚才笑了一下，他才有些恍惚，这个笑容，跟当时他在第二次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