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玩了几天,直到周仲毅按约定咬出了他的老板后,我才带着文书记为我凑足的“盘缠”回到了云洲。 崔雷似乎比我还放松,这个大智若愚的家伙,这次终于卸掉伪装不在装傻,转而以一种极为嚣张的姿态在云洲市第二看守所亲切的会见了我。 崔雷似乎是又犯了个错误,我见到他老人家的时候,他刚刚和自己的那位被乌云白雪花了好大力气才送进来的红颜知己唱完小调,此刻正抱着汉堡大嚼特嚼的恢复着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