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不敢和冲我儿子比划手指的崔雷对视,但法庭里的环境,无疑是最适合我睡觉的。 熬来熬去,我终于把给我送行的亮子和马国为从外头给熬了回来,很是“感激”的参加了他们为我设下的饯行宴。这个饭局设在金鳌顶楼的那间海景餐厅里,虽然这里已经从实质上不属于我了。但是除了它能代表云洲之外,好像最近几年之内,人们是不会因为别地事情想起我了。 “妈的,憋死我了!这么热的天还让我带口罩!我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