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一愣,一下子没醒悟四痴是说去年的事,还以为四痴在生气,怪他坐在她床上了,便笑道:“怎么了,生气了?我们是哥们、是朋友,抵足而眠也不稀奇——” 四痴难堪道:“主人胡说些什么,我哪里生气了!我是说去年你骗我猜‘摸不得’颜色的事,却原来虫罐不止‘摸不得’一个,还有三尾雌虫,你——主人真是诡计多端。” “哈哈!”周宣放声大笑,将竹筒放在床前小桌上,点亮油灯,笑道:“老四,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