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终于清醒了过来,朝着燃灯急促的喊道:“南无燃灯佛,你这却是为何?” “你等想要就此对付于我燃灯,却是休想!”燃灯那枯瘦的面庞上满是狰狞,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处,双目通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吼道:“我能为何?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拘留孙佛,今日我若脱得危险,日后定会为你讨得公道,将这玄木岛,将这佛教,尽皆要屠个鸡犬不留,让他们为你陪葬!” 燃灯突然“桀桀”怪笑起来,伸手一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