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面上。

他似是感觉不到疼一般，视线依旧定定的盯着秦芷爱瞧，脑海里环绕的全都是那些为什么。

秦芷爱脸上的神情，宁静的没有任何波动，她的唇角似是隐隐的浮起了微笑，接着刚刚的话，继续不温不火的讲：“你说的，我都乖乖的听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我都躲你远远的了，你怎么还跟我过不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顾余生本就想不透，此时她又这么一口气连问了他三个怎么？

他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