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半城回神,看了一眼朋友,没说话,关掉水龙头,抽了纸巾,慢悠悠的擦干净手,和朋友一起离开了洗手间。 “锦园”没有包厢,桌跟桌之间是绿葱葱的盆栽隔开的,若不是刚刚在洗手间碰见过许温暖,陆半城也不会发现,她就坐在距离自己这一桌不远的地方。 她旁边坐着的男人,不断地给她倒酒,大概喝了两三杯的时候,她应该实在是喝不下去了,笑容可掬的冲着男人说了几句话。 男人脸上洋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