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捅了一刀似的,疼的陆半城,呼吸有些吃力。 他知道,那一晚的事情,是他的错,也知道那一晚,他给她造成了很深很深的伤害,可他从不知道,那伤害,竟然深到这般境地。 病床上的女孩,还在落泪,她大概是没了力气,反抗的那些举动,渐渐地消停了下来,哭声也跟着慢慢的转小。 在陆半城以为,她要安静下来,陷入睡梦中时,她的小手,忽然抓紧了被褥,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