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道”的话，他们苦修了数百万年，又算什么？要知道，他们中的很多，都只是刚刚悟出几条道纹而已，距离完整的大道，差了不知多少万里。

可他哪里敢说出来？夜枭陪着笑，连忙把心态摆正，唯恐张毅对他有什么意见，狂拍马屁。

张毅对这夜枭不由得刮目相看，这家伙的脸皮……简直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座城墙都厚。

“好啦！”他一挥袍袖，直至了夜枭再喷吐什么肉麻的话语，环顾四周，朗声道，“张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