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点点头:“语熙,不要难过,我们本就是无根之人,以后你就会习惯了。别怕,我会陪着你去另一个地方,那里有属于你的归宿。” 香闺内只剩下刘语熙的抽泣声,房间内的灯光照亮着另一个女人的双腿,那是一对铁制的义肢。 刘语熙的眼泪浸湿了另一个女人的胸口,直到抽泣声渐渐消失,她才因疲劳而沉睡。 女人将刘语熙平放在床上,她轻抚着她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