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前那原本面无表情的女人,脸上出现了恐怖的皲裂。 好像那冷静不过是伪装的而已,她只不是把一张瓷质的面具戴在脸上。 “说”卢长安僵硬着开口,声音无比阴冷。 “卢叔叔卖掉了房子,买了火车票去了你上大学的那个地方” “他没有钱,只好租了个阴暗的地下室住在里面……他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照着一本破字典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