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白天都像没事儿的人一样,坐在三清殿里打坐念经,爷爷时不时传授些知识,都不提及我今晚上会被索命的事情。 搞得我都差点忘记了这事,不过攸关性命的事情,我哪里敢忘记,随时都想着,每每分神的时候,爷爷就恶狠狠的瞪我一眼,好像能看穿的心思似的。 我爷爷的眼神吓人的很,我只好赶紧继续打坐念经。 打完做后,爷爷把我和张泽文拉到三清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