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色长裙半躺在床,隐约呼之欲出,我下意识连忙后退了两步,“白晓姐姐,你咋个在这里?” 白晓脸色极其难堪,带着指责的口吻,“陈天,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们瓮中捉鳖待在一块儿我能理解,这结束了,也该换个屋子了吧?我今天晚上可要和张泽文洞房花烛呢!” 我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可你们不是还没成亲吗?” 白晓瘪了瘪嘴,“你不晓得生米煮成熟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