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的。

他知道无论是什么恶灵，都是有弱点的，哪怕是完全灵异世界的恶灵，都会有规则上的漏洞，只要找到了这个漏洞就可以逃脱甚至击杀这种恶灵，这也是斯乌告诉他的。

而现在在这个半灵异世界里，出现了这样一只怎么都杀不死的恶灵？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一定有什么弱点被他隐藏起来了。

另外，他还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