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若非袁本初不会用人,汝更是对某家百般欺辱,某家又岂会另投明主?”被文丑这么一骂,本来脾气就不算好的麴义当即便反驳道。 “哼,多说无用,麴义,汝可敢出来与本将一战?!”文丑看向麴义的眼神明显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被文丑这么一叫,麴义倒是有些进退两难:以他和文丑共事多年的“经验”,自然知道自己的武艺远远不及对方,但如今对方已经欺负到自己头上了,若是自己因为害怕不敌而不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