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已然指向某处的龙胆叉更是不停地在空中晃动:“你看……” 顺着赵歌指向的地方,吕旷只看到一扇被人刻上了某种奇怪记号的木门,当下他便有些不悦地说道:“子才,如今我等身负重任,你怎么还有心思关注这等无聊之事。” “不是的……”赵歌的声音依旧在颤抖着:“那个记号,是我方才刻上去的。” “方才?”吕旷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已然变得无比难看:“你是说,我等一直在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