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子这番话说的是面面俱到,好话坏话都被他说尽了,模棱两可的态度,他简濉溪可以行,也可以不行。 安宁看到父亲眼角抽筋,她有一种想笑的冲动,父亲最近几年实在是太沉迷于权势了,以前他都没那么看重,她不知道是什么改变的他,不过现在的父亲,她真喜欢不起来。 以前虽然严肃,但她还觉得可亲可敬,还会去主动亲近他,现在,那根本就不可能,或许从他为了他的政途牺牲自己的婚姻开始,又或者从他言辞振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