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 “情人?” “我再也不在乎了,这世上没有值得我在乎的东西跟人存在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对方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你知道的。” 说完,许愿就挂了电话。 那个人的话,总是那般的狠绝,她怕跟他对峙下去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变得歇斯底里了。 那么在他眼里,她连丁点的美好都所剩无几了。 潘冬子回到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