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允正见他如顽石还不开窍,心里急死了,又不好开口骂他蠢,又使劲使眼色。 江允正那些小动作,潘冬子岂会没看到,他也不像为难他们,他在意的是安宁。 “他们走了多久了?” 潘冬子眯起眼问道。 小菜鸟愣了愣,“有差不多二十分钟了。” 潘冬子抿了抿薄唇,语带嘲讽地道,“江局,谢谢你的招待,我还有要事,现在能走了吗?” 江允正只觉得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