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颤抖着肩膀,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迷茫,即便安宁没有回应,她也越说越委屈,一股压抑的情绪在她的喉咙里恣意翻滚,她从来没有过如此狼狈,因为这是她头一回彻彻底底地发泄出来。 许愿回想起上回跟潘少岳的对峙叫嚣,他一句句话针里带刺,不留任何余地戳痛她的心。 本来她就已经万分痛苦了,潘少岳非但没有安慰她,反倒让她处于雪上加霜的境地。 自从孩子生下来后,她一直活在痛苦的阴